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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府事变意外走红的ldquo红色r

来源:心律失常治疗 时间:2021/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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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Figure的第支

原创视频▼

天府事变,来自成都的说唱组合,成立于年10月,组合成员有王梓鑫、李毅杰、罗锦辉、谭钧文。天府事变用说唱形式表达爱国主题,成为说唱圈独特的存在。年周子瑜事件中创作《红色力量》成为帝吧出征的战歌,此后又制作了《ThisisChina》、《南海,南海》、《NoTHAAD》等一系列旗帜鲜明地高昂爱国主义精神的歌曲,《厉害了我的国》的流传更是让“小粉红”的标签在他们身上根深蒂固,也让他们成为最受主流媒体热捧,被外媒报道最多的中国大陆说唱组合。

年末的冬天,我在《人物》杂志上看到一篇名为《天府事变:意外走红》的特稿。赞叹作者笔力劲道的同时,也在问自己:如果给我一个机会拍摄这群同龄人,我会做成什么样?

当时我正在清华大学新闻与传播学院读研一,其中一门课程布置了拍摄纪录片的期末作业。我立刻决定将之前的拍摄构想付诸实施。辗转联系到了天府事变,我向队长王梓鑫表达了我的想法后,乐队爽快地答应了。他们说隔几天会在中国政法大学参加新年晚会的演出,我和我的同学兼搭档魏明全可以跟随拍摄。

彼时,飞速蹿红的某嘻哈歌手还没出事,嘻哈圈标榜的主流态度仍是「为了真实,为了地下,为了自由,为了hip-hop」。但这几个95后rapper,年末的通告却是去中国政法大学为领导们演唱《厉害了我的国》。

我们拍摄了他们许许多多的生活场景,但最后还是用演出这条线串起了全片的结构,片名也定为《天府事变:地上行走》,依然在强调他们的特殊性。

拍完片子,我再次通读《天府事变:意外走红》一文,发现纪录片和特稿之间有很多互相照应的段落:有时文字难以承载影像的巨大信息量,有时影像又无法提炼文字的深长意味。

时逢参加「天府事变」邀约的一个火锅局,我和文章的作者谢梦遥在饭桌上意外结识,谢老师还把我们的作品推荐给《人物》杂志的前出版人和主编、网络视频媒体Figure的创始人张悦。张悦老师告诉我,Figure正在筹备一个青年导演扶植计划,可以为年轻人的作品提供更多展现的机会。于是有了这支片子在Figure平台上发布的契机。

《天府事变:意外走红》一文连接了这支纪录片从诞生到播出的全过程,把它作为对本片的镜像补充,再合适不过。在征得作者和杂志方同意后,我们把全文附录如下。

公敌

梦想的力量有多大?

MC法老简直是个幽灵般的存在。他眼窝深陷,鲜少表情,沉默寡言,永远戴着一顶帽檐压得很低的棒球帽。他那古怪的名字就不必说了——就连他创立的厂牌都叫做「活死人」。他的说唱很硬核,每个词句仿佛铅弹般有力地从他嘴里快速迸射。在地下圈子,他颇有名气,每次亮相能引发全场沸腾。隔段时间,就有女孩给他微博私信表示想和他上床。总之,法老是那种看起来就很酷的rapper。

因为交了几个朋友,法老的酷,似乎有所减损——至少一些圈内人是这么认为的。

为法老引来非议的新朋友,是一个名为「天府事变」的成都的四人说唱团体。他们在国内的知名度相对有限,但也许是登上外媒最多的中国rapper。最初是因为年初发布的那首名为《红色力量》的歌,抨击了 势力。在随后的「帝吧出征」事件中(以李毅吧为主力的网友组织起来去facebook大量发布反制言论),这首歌在境外快速传播。

在法老受邀参与了天府事变的歌曲Thisismygeneration之后,他的死对头——说唱会馆把这事编排进了歌里,其中一首《法小》唱道,「你和天府事变唱的红歌瓜得震撼」。就连被法老视为说唱前辈的C-block团长大傻,也毫不客气地告诉他:「这是你做的最错的一个决定。」事实上,筹备Thisismygeneration时,天府事变曾发微博私信邀请多位知名rapper参与,大多都拒绝了。大傻也收到了私信,他压根没有回复。

如果公开问及rapper们对天府事变的看法,你很难得到直接而详尽的回答。PGOne对《人物》的表态或许代表了一种普遍的情绪。「好!」他鼓起掌来,脸上带着戏谑,「不敢说不好,背景太硬了。」然后,他收起笑容,一字一句地说:「我永远不会做这种说唱。」

「我说实话,大部分的说唱歌手,都不希望跟政府走,好像被招安的一样。」嘻哈文化推广平台「嘻哈融合体」的负责人ComeLee告诉《人物》。但无论如何,天府事变提供了一种难以复制的崛起路径,在「嘻哈融合体」举办的年中国嘻哈颁奖礼上,他们获得「最具国际影响歌曲奖」。

《红色力量》是个开始,天府事变接下来发表了一系列对抗西方意识形态并有着强烈民族身份认同的歌。NoThaad表达了对萨德的敌对。《当代法西斯》唱出了对日本极右势力的唾弃,并重申了钓鱼岛的主权。在《颜色革命》中,他们指责美国「迫害阿拉伯世界」,并放话,「听清楚了,离开我们的国土,滚回北美,先把你国的枪支屠杀问题解决好,不然就准备好每天拨打吧。」还有一首名为Cariema的歌,看起来与一贯的主题没什么关系,他们描述着名为Cariema的「无比邪恶的九头蛇」,其实他们在玩文字游戏,歌名倒过来就是美国。这些歌的大部分段落是英文。

这种愤懑以及鲜明立场,与快手、微博上常常涌现的愤青情绪没什么本质不同,但作为rapper,天府事变却是一个全新的存在。rapper普遍给人一种离经叛道的感觉,以独立姿态抗拒主流的裹挟,但相对整个群体而言,天府事变的叙事方式实现了另一种背叛。他们显然不是那种传统的根正苗红的社会主义接班人形象,但在意识形态上却无比贴近。这引发了大量外媒的好奇,一些报道明显带有冷嘲热讽的态度。《纽约时报》称他们是一种秘密武器,《卫报》调侃他们是被雇佣的匪帮。

天府事变意识到自己成了某种「公敌」,他们不会假装什么都没发生。作品《全球通缉》,标题即是某种自我宣言,歌词顺带扫射了几个群体,「日杂和美分,公知和果粉(指苹果手机的粉丝),在我看来都是神经应该送去吃药。」

其实外媒采访,套路他们都懂。先问些不痛不痒的,然后不动声色地切入话题,「给你挖几个坑让你跳嘛。」最常见的两个问题是,你们是不是党员,政府是不是给了你们钱来做音乐。

「我们是真的没有那么复杂。第一,我们不是共产党员。第二,我们也不是体制内的什么文工团的。我们就是一个独立的音乐组合。」天府事变的队长王梓鑫说。他年出生,大学毕业两年来都在全职做音乐,其他团员与他年龄相仿。就连他们自己也承认,天府事变在中国确实是一个很奇怪的说唱组合。其他音乐人的主页下不会有这样的粉丝留言(或许那根本不是一个粉丝):「说唱信党,永远忠诚。」

最近,日本媒体TBS跟随了天府事变与另外几位rapper在livehouse的拼盘演出,并在现场随机请观众聊聊这个在国外引发争议的组合。TBS可能找错了对象,因为那些观众来这里只是为了躁动而非发表政治见解的——他们根本不会认真听天府事变到底唱了什么,更何况他们歌里夹带太多复杂英文。

王梓鑫

在这个时候,王梓鑫请了一位在场的朋友,去接受采访,扮演那个反对的角色,说了一些对作品的负面看法。整件事情至此有了一点荒谬意味。他们讨厌外媒找麻烦,但当外媒没有找到民间的批判附和时,他们主动帮其解决了那个问题。

「你即便不这个样子去做,他其实也会找其他人。」王梓鑫对《人物》说,带着某种孩子气的狡黠。「有一个说我们反话的,还让这个报道显得更真实一点。」另一位成员李毅杰补充道,「只要这个是可控的就行。」

带着胜利者的姿态,王梓鑫微笑着回忆了这段故事,最后他总结说,「这就是外媒的……」当他还在斟酌着措辞,李毅杰迅速地补上:「德性。」

TBS的采访结束后大家一起吃饭,在友好的气氛中,王梓鑫向那位明显持右翼立场的记者请教了他对南京大屠杀的看法。他并不是一个浑身长着刺的人,相反,在现实的相处中他对意见相左的人也抱有开放态度,并会抓住机会满足他近乎童稚般的好奇心。

当得知《人物》记者常年在香港生活时,他的问题又来了,「你会为香港的那些年轻人担忧吗?香港现在年轻人,百分之多少是反华反党的?

「在香港是不是很多人觉得王晶是投机分子啊?」在得到肯定的回答后,他若有所思:「我觉得他本来也应该是个投机分子。」

过了一会儿,他又问:「黄秋生他不是一个左派吗?为什么他被打成右派了呢?」记者试图拿回提问的主动权,王梓鑫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那杜汶泽呢?」他睁大眼睛问。

非典型

远远就瞅见,王梓鑫蹲在自家楼下,用手在地上无聊地划圈圈。这是7月的一个下午,他把采访定在成都的家里。「你来了。」他懒洋洋地抬眼看了看《人物》记者。「咱们上楼聊吧。」他穿着一身正常尺码的T恤短裤,眉目清秀,看起来就像个中学生。

从很多角度看,王梓鑫不是那种典型的rapper。他留着小平头,声音很奶嫩(有网友给他作品留言:这首歌就毁在那个小男生的嗓音,尴尬癌都犯了)。他握手的方式不是黑人那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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